男医生与女病人的那点事--五百万字,持续更新中
我记不清李慕儿是我从医以来的第N个病人了,但却是给我留下最深刻记忆的女病人。李慕儿之所以能成为我的病人,是因为她的勇敢。她能从2楼纵身一跃投入到大地温暖的怀抱,多么的义无反顾和大义凛然啊。只是大地是水泥地。
带来的后果是一条腿的骨折。李慕儿倔强得没掉一滴眼泪,让我诧异不已,她只是靓丽的脸庞惨白无血色,牙齿把嘴唇咬出了血印。
我每次想到李慕儿,都会记起那一排有劲雪白的小钢牙。当然了,绝不是她那条雪白的断腿。
她的健康的大腿我是在后来才见到的,那个时候我已经能肆无忌惮地用手在她的大腿上前后游弋,并能用嘴舔遍她身上的每一块地方。
李慕儿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这腿是你给的,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于是我酷爱的动作就是把她的两条腿扛在肩膀上做俯卧撑。因为哥们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李慕儿从来都是极力配合,并配合发出动人销魂的乐章。偶尔还会睁开双眼,抛个媚眼。
作为骨科医生的我,对女人的身体是丝毫不陌生,那些隐私器官在我眼里就等同于头发,指甲一样寻常。女人在医生的眼里就不是女人。
可当李慕儿送到我们医院来的时候,我的几个男同事都积极想前去帮李慕儿治病救人,原因是她是为数不多的断腿美女,虽然刚刚自杀未遂。
中国人解决纷争的办法就是抓阄或者猜拳,我那天运气非常好,竟然PK掉我们科室的所有男对手,在嘘声中扬着头投入到了救死扶伤的第一线。而那帮鸟人气得要把他们的臭手给剁了。
我戴着手套轻轻按了下李慕儿的腿,她皱着眉头吸了口气说:轻点,疼死我了。
旁边的护士杜燕没好气地说:还好没把你命送了!疼算不错了。
我很惊讶杜燕用这种口气与病人说话。
李慕儿咬牙切齿地对杜燕说:杜燕,你就说风凉话吧。
我才知道,她们俩人是熟人关系。
李慕儿的腿为什么会断,三天后我从杜燕嘴里知道了,是为了爱情。
很俗的一个事情,李慕儿恋爱了4年男友抛弃了她,帅气英俊的小伙子跟了一个35岁的富婆去了广东。李慕儿一怒之下从二楼跳了下来,幸好她家不住在顶楼,否则也不会发生以后的故事了。
我有时与李慕儿平静地交流此跳楼事件时,她说那时真傻得可以。其实我有点怕李慕儿,一个女孩连跳楼都乐于尝试,还有什么她做不出的?
李慕儿说她第一眼看到我,就不讨厌,我是那种比较文气的男人。架着一副无框眼睛,如果把脸整长了,脖子上再成天到晚挂一副听诊器,那就是妙手仁心里面的吴启华再现。
但李慕儿说我是妙手淫心。因为她痊愈过后的几天,我们俩人就滚到了一张床上,她小心翼翼地问:我的腿刚好,经得起折腾吗?
我怪笑着说:请相信我的手艺!
我拿着X光片对李慕儿说:还好,问题不大,动个手术吧,然后卧床三个月吧。
李慕儿额头上冒出虚汗,一是害怕,二是紧张。但就是没哭,虽然眼睛里泪光闪闪。估计她内心的伤比肉体的痛更加重吧。
她在进手术室之前,拉住好朋友杜燕的手苦笑着说:其实我挺后悔的。
这是杜燕后来告诉我的,而那时我正在手术室准备磨刀霍霍向猪羊呢。
在李慕儿身上动刀子的情景我们后来都没有提起,因为比较血腥。太妨碍我与她之间的柔情蜜意了。
但我还是能绘声绘色地与她讨论那一跃的心理状态,李慕儿说每个人都有自杀的潜在倾向,但如果自杀又没死,那这辈子肯定会好好地过下去。
我对她这句话深表赞同,因为她大难不死后,在小小的病房里面,与穿白大褂子的我迅速建立起了朋友关系,冠冕堂皇地说叫良好的医患关系。她决定好好地过日子,包括“勾引”我上钩。
说实在的,我从来就没想到过走到这一步。但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们在相互勾引中渐渐步入了泥潭。
医院没有这条规定:男医生不准与女病人谈情说爱。
多么人性化的管理啊。
我本来就不是个老实的男人,我妻子吴小萍心知肚明,她或多或少听过我与几名女医药代表的风流韵事。但林小萍心胸非常博大,让我无地自容。
吴小萍在某个中秋的晚上,和我在阳台上赏月。月光如水洒在我俩的身上,朦胧中她笑盈盈地说:陈为,你只要是逢场作戏不谈感情,怎么着都行。
我惶恐地说:这哪能呢?我是那种男人吗,我结婚后一直都是循规蹈矩。
吴小萍瞥了我一眼,无所谓地说:那些女医药代表现在是吃素的?陈为,你听好了,玩归玩,别搞婚外情,别带到家里来,别傻用钱。
我难以判定吴小萍的话外之意,她这是放权呢?还是在友情提醒?还是在严重警告?
但这“三别”的确是高度概括了她对我思想动态的总体方针。
我与吴小萍结婚5年,没有生小孩。不是咱要做丁克家族,主要是林小萍的生育功能出了问题,这已经通过了专业医生的权威鉴定。而且是永远失去了这项功能。
我们也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老实说我毕竟是学医的,脑子没那么迂腐,不生就不生呗,这有什么?只是我老爸老妈不答应,对吴小萍颇有微词,我老娘竟然有次脑子不做主。她说:能离吗?
这种非常规的想法,被我义正言辞狠狠地呵斥了回去,因为这事儿我还真做不出。林小萍不能生孩子已经够苦了,我不能再一脚踹开她,良心未泯的我不能这样对待相濡以沫的妻子。
但吴小萍由于不能生孩子,性格上慢慢开始了怪异,比较容易动怒,有时夜里突然醒来坐在阳台上就是俩小时。黑暗中如魅影般诡异。
我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就怕她突然也像李慕儿一样,飞身下楼。我家在12楼,吴小萍不是蝙蝠侠也不是蜘蛛侠,没有那高来高去的本事。
吴小萍由于有生育上的缺陷,对我的风流韵事能网开一面也是情有可原。但她肯定是接受不 了我搞婚外情,因为婚外情和风流是两个不同性质的事情。前者的杀伤力是毁灭性的,后者只是小打小敲的乐趣。
3.其实“小打小敲”一不注意,就会衍生成为“婚外情”,这是我和吴小萍都没预料到的。
我每天早上都会巡房,当然了,李慕儿也是我巡房的对象之一。我对每一个病人都非常尽责,但从不动手动脚,咱们做医生的地位是随着灾情忽上忽下,比如非典的时候,把我们医生捧得像菩萨一样。
但轮到曝光药品价格虚高时,我们又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说我们拿回扣抬高药价,其实这事情非常复杂,我们只是其中一个环节而已。
而且对女病人格外要小心,弄不好就会被人告“性骚扰”。必须和女病人保持距离。而且对女病人进行检查时,旁边一定要有第三者在场。
这有活生生的例子,英国有个50岁的女患者,告一名医生对她性骚扰,在用手检查她的私处时,90秒之内让她高潮了两次,但她说这是“被高潮”,不是自愿的。
我日,瞧这逻辑!
所以,我对李慕儿这位断腿美女在一开始就板着脸,不动声色。丝毫不为她的美貌所迷惑动摇。咱有职业道德!
我那时不知道李慕儿的职业,从她住的单人病房就能看出这女孩经济条件其实还不错。巡房的时候有护士跟着,我就是想骚扰女病人也没有机会。
开始一周,我只是按部就班地进行工作,轮到第8天的时候,李慕儿估计经过一周的疗养,心情和肉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她笑着问我:陈医生,你的电话能告诉我吗?
我看看旁边的护士杜燕,带点调戏的口吻说:我老婆不让我留电话给陌生女孩。
杜燕哼了一声,对李慕儿说:慕儿,你别听他瞎说,我们医院所有30岁以下的女性医生和护士,都有他的电话,哦,对了,包括那些女医药代表。
李慕儿长长哦了一声,摇摇头对我说:难怪你老婆有严格规定,因为你这人不老实。
“杜燕,别在你朋友面前毁坏我的名誉。我可是咱们医院的模范标兵。”我笑嘻嘻地说。
杜燕边给李慕儿输液,边说:算了吧,你好在是在骨科,如果你在妇科,那还指不定怎么样呢!
我明白杜燕对我有非常大的意见。她每次与我对话都带着些许怨气。
哪有护士对主治医生这么牛逼的?她就算一位。
因为杜燕和我之间有过一段不明不白的关系,其实没什么,我就是那天晚上亲了她一下,然后就把她推开了。
那时我刚结婚没多久,与妻子吴小萍之间还是有新鲜感的,下了班就直接回家,从来不在外面鬼混。
杜燕有天下班前,发了条信息给了我:能开车捎我一段吗?
同事之间相互帮助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于是我就载着杜燕上了路,走到半路,杜燕就把外套脱了,然后露出低胸的薄羊毛衫,两个丰满的馒头颤巍巍呼之欲出。
作为男人,我如果眼睛不瞟一下,那绝对是辜负男人这个称号。坏就坏在我瞟了一下,杜燕脸微微一红,轻轻抓住我挂档的右手,吓得我哧溜把车靠在路边。
她把头靠在我肩膀上,细声细气地说:陈为,我早就喜欢你了。可你不知道。 抱着一颗平常心去欣赏啊 我早就喜欢你了。可你不知道 4.我把李慕儿的种种迹象与我的哥们儿阿雷进行了讨论。阿雷也曾经是我的病人,但是我唯一敬仰的病人。
我对他的崇拜之情如黄河之水泛滥而滔滔不绝。因为他在我们医院住了一个月,搞了三个护士,而且其中一个护士竟然是妇产科的。想破脑袋都想不到他在骨科的病床上不能动弹,竟能搞到妇产科的护士,神人!
目前听说他把这三个护士都淘汰掉了,因为口味变了。最近喜欢到校园里去找食,护士妹妹不如学生妹妹。
阿雷有辆奥迪A6,他说只要礼拜五晚上5点钟,把这辆车停在艺术学院门口,5分钟内会有10个女孩上来搭讪要兜风。
我气愤地说都TMD是破鞋!
阿雷抽了根烟,眯着眼说:这叫你情我愿,相互利用。
他话锋一转:你与那些女医药代表不也一样?
我讪讪地说:今天不谈女代表,今天谈女病人。
阿雷来劲了,这厮只要听到八卦话题,两眼会冒绿光。
我把李慕儿的种种动作和一笑一颦竹筒倒豆子讲了出来,用手撑着头迷茫地问:她是在勾引我吗?
“我靠,她就是在勾引你!”阿雷的头发都竖了起来。
我对阿雷的话一向是言听计从,特别是在女人方面,因为他是情圣,绝对高手。
“是吗?我下一步怎么办?”我就像一条狗闻见了肉味一样。
阿雷龇牙咧嘴地笑着:她挺漂亮吧?
我咽了口唾沫,点点头。
“那你还像只傻鸟愣着干啥?!上啊!”阿雷把桌子一拍。旁边的人都转过头来瞻仰我们。
我低声说:求你了,小声点,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有了阿雷高屋建瓴的指引和拨开乌云见天日的判断,我决定对李慕儿采取行动。
男人如果对送上门来的女人不吃的话,那就是暴殄天物,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不可能再犯“杜燕”那档子错误了。
吴小萍最近两天对我格外嘘寒问暖,我晓得,该到交公粮的时候了。凭我多年与吴小萍交战的经验,她每个月总有那几天格外需要雨露的滋润。
可我这雨露洒了几年,就像洒在沙漠上一样,连个芽儿都没发出。她的肚子比我的胸脯还平,毫无起色。所以我不甘心再白洒雨露了。
但吴小萍虽然不能发芽,但还是需要雨水的灌溉,我闭着眼睛,把身下的她想象成李慕儿,这叫YY。
人是奇怪的动物,脑子里一天到晚地瞎想,但也能解决点问题,就像我此时此刻,抱着老婆嘿咻,但把她臆想成外面风骚的女人,脑海中不断晃动着李慕儿的大腿和胸脯,我竟然越战越勇,酣畅淋漓。
只是一泻千里后,有种难以名状的空虚感,而且郁结在心头久久不能散去。 5.我深深地感觉得到,本人对吴小萍已经审美疲劳了。这是中年男人最操蛋的悲哀。
哪里摔倒就从哪里爬起来,于是我揣着被女病人告“性骚扰”的危险,对李慕儿发起来进攻。
那天中午1点钟,天气格外炎热,人们在火热的温度中都昏昏欲睡。这段时候比平常可安静许多了,正式“做贼”的好时机。
我在这关键时刻,扣扣索索,战战兢兢,慌慌张张,左顾右盼地进了李慕儿的病房。屋子里开着空调,一阵凉气沁人心脾。李慕儿正把玩着手机。
微笑着对我说:陈医生中午不休息啊,挺敬业的嘛,来,到这里坐坐。
李慕儿拍着床沿。
后来我回想起来,其实从进门开始,李慕儿就在给我机会。因为一个女人不太会请男人到她的床沿就坐。
而李慕儿的这个动作正让我色心大动,我壮着胆子迈着方步走到了她的床边,并装模作样地看看她床头的巡房记录。
李慕儿捋了捋头发,说:坐呀。聊会儿天。
我干咳了一下说:你家人呢?
“刚刚回家,我又不是小孩子,成天要她们在这里干嘛呢?”李慕儿笑得很灿烂,我都看呆了。
如果不是我嘴巴抿得快,估计口水都会滴滴答答流下来。
我问这话是有含义的,别他妈的在干好事的时候,她家人从外面闯进来,那老子吃不了兜着走。那样就糗大了,饭碗弄不好就丢了。
既然打探到了准确情报,心里的石头就落了地。我厚着脸皮抓住李慕儿的手,看了看。她也不挣脱。
“瞧这段时间输液,把这手扎成啥样了?”我故作怜惜地说。
李慕儿红着脸说:你怎么动手动脚的?
但还是没把手抽出来。
我就是再傻,也知道李慕儿乐意与我进行更深一步的接触。
屋子里寂静得很,只有空调吹出来的丝丝风声,我用很暧昧,很深情的眼神看着李慕儿的眼睛。
李慕儿的睫毛很长,我敢肯定不是假睫毛,是天然产品。
她咬着下嘴唇,眼神躲闪,但又不经意地向我瞟瞟。
我最受不女人的这种欲擒故纵的眼神了,情不自禁地慢慢把脸凑到了她面前,我都能感受到李慕儿的呼吸了,靠得很近,连她嘴唇上细细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与女人间的游戏,我从来没有玩得这么吃力和动心思的。李慕儿是我第一个下足功夫的女人,起码那几天我在心里纠结冲突了好久,时时刻刻都在想,用什么方法去冲破第一道屏障呢?
李慕儿不是那些女医药代表,也不是风月场所的小姐。她是个长相甜美,受过良好教育,有不错的职业背景的新时代知识女性。就是刚刚在情感上受过伤害而已。
对她这种未婚女性,我的确是没有经验。结婚这么些年,我除了以公谋私地和那些女医药代表有过鱼水之欢,正儿八经地和老婆以外的良家妇女进行切磋,这也是第一次。 6.对女病人进行“勾引”,这事儿非同小可,现在患者对医生的猜疑、医生对患者的防范,就如防狼一般,更何况狗胆包天要去勾搭漂亮的女病人?医生这行业就是高风险的行业。
勾搭李慕儿这事儿不亚于虎口拔牙。
我想想就后怕,如果那天李慕儿猛喊一声:抓流氓啊!
估计我已经脱下白大褂了回家待业了,顶多做一个没有上岗证的江湖郎中。
李慕儿在我近距离的凝望下,慢慢闭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耷拉着很可爱。嘴唇半张,胸口起伏不定。
我一不做二不休就张开大嘴吸住了她的双唇,李慕儿的嘴唇很软,软得像棉花糖一样。甜甜的,湿湿的。
对与接吻这门技术我不是太娴熟,因为我与吴小萍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接吻了。这个程序在我们日趋平淡的婚姻中已经彻底报废了。
而那些女医药代表我是不愿意与她们进行口舌交流。因为她们也会与我的同事、领导进行深入交流,包括接吻。假使我与她们进行口舌交流,就等于自己间接与那些同事进行深吻,我想到院长那张臭嘴就恶心。
李慕儿半推半就地就服帖了,我正重温过去接吻的感觉和技术,慢慢也进入了状态。没想到李慕儿像条母狼一样反“咬”过来。
她的舌头像长了眼睛一样,在我口中左冲右突,撩得我心急火燎,我情不自禁地就抱紧了李慕儿。
她低呼一声,一双柔软的双臂也绕到了我背上,并在我背部进行抚摸。我脑子里顿时满是鲜艳的桃花。
李慕儿没有一丝抗拒,迎合或者主动地和我娴熟地接吻。我能感到她起码接吻的水平比我高超,看来在此单项方面,我还须得提高技艺。
男人总是那么得寸进尺和无耻,我在深思熟虑后,在迷迷糊糊地深吻中,把一只手伸到了李慕儿的“病号衣”里。据我的经验,女人在病床上一般是不会戴胸罩的,完全放松自己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特别是那两只平常要拴起来的小兔子。
李慕儿的那两只小兔子软硬度正好,凭我多年的手感能发觉此是极品,虽然目前还没有一睹庐山真面目。我才用两只手指捏住了那葡萄干,李慕儿迅速挣脱了我的怀抱,脸色如春,咬着下嘴唇说:陈为,你挺猴急的!
“对不起,还没修炼到那高度,请原谅。”我非常羞涩地说。
李慕儿在我肩膀上推了一把,面带愠色地说:你是不是平常吃免费快餐吃习惯了?也把我当那快餐?
我不以为然地说:你怎么是快餐呢?你是满汉全席。
李慕儿呸了我一口,拿起床头的杂志盖住了自己的脸。瓮声瓮气地说:今天糊里糊涂就被你沾了便宜了。
我不得不佩服李慕儿的见风使舵和欲盖弥彰,今天这趟深吻和那不算成功的“摸奶“,都是有她愿意和鼓励的成分,而这会儿她却把责任都推到了我的头上,似乎她很无辜和不幸。
我暗暗摇头李慕儿真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人,我认为能跳楼、跳海、跳江、割腕、服安眠药的女人都是不简单的女人。
我正脑子飞快想琢磨几句词语来回敬李慕儿,突然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
我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从李慕儿的床沿跳了起来,窜到了窗台前若无其事地看风景。
门被推开了,听声音我就知道是杜燕。
“慕儿,你没睡午觉啊。哎呦,陈医生你也在啊。”杜燕随口冒了一句。
我转过头,虚头八脑地说:刚刚进来看看李慕儿的腿怎么样了。我还有病人,先走了。
人都是做贼心虚,这个时候,我的腿就像安了风火轮一样,风驰电挚地跑向门口。
杜燕大惊小怪地说:慕儿,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7.我无瑕顾及李慕儿怎么自圆其说。但我肯定的是杜燕是过来之人,心里肯定能猜出一些端倪。一个年富力强的医生,偷空跑到一个容颜姣好的女病人房里,男的慌慌张张,女的是红霞满面。肯定没干什么正大光明的好事。
果不其然,杜燕在下班的时候发来一条短信:陈为,6点钟到上岛咖啡,是关于李慕儿的,你一定要来!
我拿着手机思考了半天,心里没底。但还是准时赴约了,可以确定不是鸿门宴就行。
杜燕虽然是个护士,但脱了护士服穿上便装,还是能吸引男人的目光的,回头率也有个80%,比如这会她端坐在咖啡厅的沙发上,旁边就有两个男人不断地用色迷迷的眼睛在杜燕浑身上下瞟来瞟去。如果眼神带双小手,估计他们都想把杜燕的裙子给掀起来。
我对杜燕哈了哈腰,表示礼貌。自从在几年前我拒绝了杜燕的一片柔情后,我对这个女人还是有点愧疚之心。咱心比较软,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男人。
杜燕冷若冰霜看看我,开门见山地说:陈为,你中午对李慕儿做什么了?!
“没没什么啊?”我结结巴巴地说。就像小孩子偷东西被大人逮住了一样。我这人心理素质比较差,做不得卧底或者警察之类的职业。
杜燕拿起小勺子在咖啡杯里搅了搅:陈为,你自己做的事情应该很清楚!李慕儿在你走了后对我哭了一通。
我瞪大了双眼,莫名其妙地说:哭什么?这有什么哭的?
杜燕把她的秀发往后一甩,斜着眼睛端详了我几秒钟。杜燕现在有股子熟女的味道,与前几年的青涩模样还是有些区别了,假使她现在能和我再续情缘,我保证不会拒绝,肯定会积极响应。
但杜燕已经结婚了,而且老公还是一个高级白领,据说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像我这种只会动刀子的人,杜燕已经是难得看上了。在护士的眼里,我们这些医生除了会拿回扣,和女医代表打炮以外,与屠夫拿刀是没有区别。
其实这是片面的,起码我的医术在省内还是较为精湛的。这也是我这两年风生水起的重要原因,而我也是那些药厂,医疗器械厂的眼中宠儿。
我有点紧张地追问:李慕儿哭什么?
“哟,你还有点紧张啊,幸好李慕儿只告诉了我一人。”杜燕得意洋洋地跷起了二郎腿。
我继续狡辩:我真没做什么,她有什么告诉你的。
杜燕眼睛一翻:你中午非礼了她!
“什么!非礼?!”我吓得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他妈的,中午接吻拥抱都是双方自愿的,怎么李慕儿说我非礼她。
杜燕说陈为你麻烦大了。男医生非礼女病人这是个很大的新闻啊,起码咱们医院这次要出名了。
我愤怒地掏出手机就要打给李慕儿。这女人难道是跳楼跳傻了,喜欢信口雌黄?
杜燕按住我的手,眼睛滴溜一转:陈为,你中午到底怎么了她?
“就是和她亲了几口,摸了几手,都是自愿的,她怎么能胡说我非礼呢?”我的肺都快气炸了。
杜燕斜躺在沙发上,雪白的大腿都露了出来,旁边那两个男人的鼻血都要流出来了。她长长地哦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说你这么奇怪地看着我干嘛?
“陈为,其实我刚才是套你话的,果不其然,你和李慕儿有了一腿呀!”杜燕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我都快被这女人搞晕了:你从头到尾就是在骗我啊?
杜燕冷笑一声:哼,中午就看出来你们俩人不对劲,李慕儿是不露一丝口风。不使点诈的话,怎么能把你给的话给套出来呢?
这下我有点恼了,假使杜燕是个男人,我早大嘴巴子抽上去了。
“杜燕,我和李慕儿就是发生点故事,那也是我们之间的事,与你无关!”我愤慨地对杜燕说。
杜燕走到我的身边,一屁股就坐了下来,我们俩人就这样暧昧地挤在沙发上,杜燕身上香气袭人,可能在下班喷了点香水,否则就会有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你就不怕我告诉你老婆?”杜燕挑衅地望着我。 楼主可要注明出处?别被誉为----- 我汗 这样也行 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