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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计助徒退金兵
随使者进京之后,宋高宗马上下令接见,并赐予他骠骑将军的官位,不久,虞允文首次出战,不仅大破金兵,并一连斩了金兵三名大将,立下了大功。宋高宗见虞允文如此骁勇善战,心里甚是安慰。
半年后,金兵又蠢蠢欲动,率了六十万兵马,在边境上大肆挑衅。高宗得知后,日夜辗转难眠,于是微询宰相秦侩的意见,秦侩说:“这几年来,宋朝战事连连,如今尚未恢复元气,金兵又率六十万兵马攻打。依微臣之见,还是以讲和为上,诸位大臣之中,有无反对此意见者?”
殿堂上的文武百官,纵然有不赞成的,也不敢贸然出言。因为朝中与秦侩意见相左的忠臣,如岳飞、张俊等,都已被秦侩害死。此时朝中鸦雀无声,忽然,虞允文站了出来说:“启奏皇上,以我大宋的实力,未必会输给金人,若是我们就此讲和,只怕日后金人将因此而贪得无厌,予取予求,后果反而不堪设想。”
此时,陈伯康也站了出来,说:“皇上,臣愿为我大宋与金兵决一死战,保我河山!”
话未落定,一干武臣也高声说:“请皇上速下决定,消灭北方蛮族!”
高宗看到群臣士气激昂,心中非常感动。于是说:“骠骑将军虞允文马上招兵操练,我大宋将与金兵决一死战!”
在旁的秦侩眼见平常胆小如鼠的高宗,竟高喊与金兵大战,心中感到很不悦,但又没有办法阻止,只有把这笔帐记在虞允文头上,想伺机把这一干人全给消灭!
虞允文回到军营,看到篷内坐着一个人,竟是赖布衣。他又惊又喜,拉着师父除了闲话家常之外,并述说着近来朝中发生的事。
赖布衣听后,眉头深锁,然后对他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阿勇,你年轻气盛,凡事应再三思量。为师现在有一计。”于是阿勇附耳过来,赖布衣一边说,他一边点头称是。直到三更,师徒俩才上床就寝。
宋高宗绍兴三十一年,金兵将领李通率兵,一路浩浩荡荡的杀往江南,不满一个月,扬州、南昌便已攻陷。赖布衣不断嘱咐虞允文不可轻举妄动,而虞允文见无辜的百姓被金兵屠杀,心中很难过,赖布衣就婉言相劝,说:“为师自有妙计,不待多时,金兵必将打败而逃。”
当金兵一路攻到广东时,赖布衣叫虞允文在铜鼓嶂设下埋伏,等金兵一到,马上就成了瓮中之鳖。次日,金兵果然到达广东铜鼓嶂,顿时战鼓喧嚣,沙石飞扬,虞允文派兵假装逃跑,然后前后包抄,把金兵围困在铜鼓嶂中,动弹不得。
金兵望见一片飞砂走石,山谷两边又鼓声隆隆,心中自然惊惶失措。宋兵群起发出震人心魄的喊声,以及刀枪兵器的碰撞声,交织成一股惊人的声浪,把金兵吓得人仰马翻,溃不成军。
李通一见大势已去,正想溜之大吉,但虞允文却挥刀向他疾冲而来。虞允文右手持青锋剑,以迅雷不及掩儿的速度,“休!休!”两声,李通的双臂就齐肩落下。李通惨叫了一声,然后用力踹马飞奔。虞允文心想,让你回去禀报番王也好,看金兵还能威风到何时?
经过这一战,宋兵军心大振,连连收复长江流域的失土,此后金兵长达整整五十年不敢再入侵中原。虞允文任两广宣抚史,五年后又入朝为相,政绩昭著。
广东铜鼓嶂一战,扭转了金与宋之间的局势,一时之间虞允文名声大噪,而赖布衣助虞允文的传闻,也迅速的流传开来。虞允文私下对赖布衣说:“恩师,此次宋兵能够大胜金兵,全是仗着您的妙计,如今恩师助我一臂之力的传闻已传开了,不如我去向皇上奏明此事,也好恢复你国师的地位。”
虞允文尚未说完,赖布衣便频频摇头说:“为师的命中,没有官运。那些传闻若是传到秦侩耳中,恐怕将惹来杀身之祸。”说完,赖布衣深思了很久,想这恐怕不是久留之地,便向虞允文辞行。虞允文虽然不舍,但赖布衣去意甚坚,只好含泪与他道别。赖布衣走后约一个时辰,就有五位骑兵前来营中,为首者便朝着蓬内大喊:“钦犯赖凤冈快出来!”
虞允文听了大怒,说:“是谁胆敢在军营里大声嚷嚷?”
来者见虞允文走了出来,连忙说:“小人不知道将军在此,罪该万死!我们是奉了宰相的命令,前来捉拿逃犯赖凤冈。”
虞允文一听,心里很生气,本想一剑砍死这些奴才,但又想到恩师的嘱咐--“小不忍,则乱大谋。”就说:“赖凤冈不住在此,你们可以回去禀报相爷了。”
来者齐道:“是!”便上马,迅速离开。
南雄神断赛神仙
布衣离开了军营,行走了几十里之后,天色渐暗,便想找个客栈过夜,但方圆数十里内,竟然没有任何歇脚的地方,只好暂且露宿于树林中。
朦胧中,赖布衣忽然觉得脚上有股冰凉的感觉,而且感到软软的,他大吃一惊,连忙站了起来,只见一条黝黑粗长的赤练蛇从他脚下爬过。赖布衣吓得拔腿就跑,而赤练蛇在后穷追不舍,且不断地逼近。眼看赖布衣就要逃出树林时,赤练蛇迅速地在他足踝咬了一口,赖布衣当场倒下,便没有任何知觉了。
不知过了多久,赖布衣因脚上的剧痛而惊醒,他看见脚上的伤口已被包扎好,而身旁坐着一位壮士。壮士对他说:“伤口处切掉了一些肉,所以你可能会有些疼痛,不过我已上过麻药,疼痛的程度应不至于很剧烈。”
赖布衣向这位壮士道了谢,问他的姓名,家住哪里?
壮士答说:“我姓张,单名兴,家住南雄镇。”
赖布衣行走江湖已有二十年,他发现此人在说南雄镇时,神色有些异样,便继续问:“壮士家中有哪些人?”
“我家。。。。。。”壮士当场眼眶含泪,哽咽的说不出话来。赖布衣轻轻地拍着他,说:“实不相瞒,我是朝廷国师赖凤冈,你若有心事,可直说无妨。”
张兴一听是国师赖凤冈,便跪下说:“请国师助我一臂之力,报杀父、杀妻之仇。”
待赖布衣点头允诺之后,张兴便具体的说出一夕父丧妻亡的遭遇。
张兴的父亲在南雄镇,向来以医治蛇伤出名,等张兴出世后,父亲便把拿手绝活传授给他。张兴获得父亲的真传,再加上自己配制的草药,很快地,张兴的名声已传遍了全镇。在小有积蓄之后,张兴娶了一位貌美的妻子,不到一年,张妻为张兴生下一子,从此曾祖孙四代,生活过得相当舒服。
这天,正好是新房落成之日,大厅里莫名地发出一声巨响,张兴觉得心头忐忑不安,果然没多久,他祖父便过世了。隔年清明节,夫妻俩抱着孩子,到祖父坟前上香,在归途中,遇见御史宋高之子宋仁,他不怀好意地盯着张妻。张妻知道他是出名的登徒子,只得闪躲目光,随着夫婿回家。
岂料,宋仁竟尾随着他们来到家里,大模大样的坐在张家的大厅上。宋仁的师爷开口道:“张兴,我家公子想纳刚才那位女子为妾,聘礼五百两银子,不知道你对这价钱满不满足?”
张兴知道宋家财大势大,如今又带着家丁五、六人,自己恐怕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只好闷不吭声,瞪着牛眼望着墙壁。
宋仁见张兴充耳不闻,便站起来对张兴说:“我宋爷说的话,还没有人敢说个不字,你就看着办好了!”说着,宋仁挥手示意,叫宋家壮丁离去,自己则望着张妻淫笑,嘴里直说:“真漂亮。”然后跨出张家大门。
这一夜,张兴夫妻俩一直无法安稳入睡。到了三更,忽然有数十个大汉冲进屋内,朝着张兴父子俩不停地鞭打。张妻则抱着孩子在一旁哭喊,只见公公被打得满口鲜血,而丈夫也在地上打滚,于是她便抛下孩子,跑到屋外呼救。
数十个大汉见张妻跑了,连忙追了出去,纤弱娇小的张妻跑不了多远,就被大汉抓住,送到宋仁家去。张妻抵死不从宋仁的凌辱,一头撞柱当场毙命,而张兴的父亲也在当夜因吐血不止,伤重去世了。
张兴一夜之间,遭逢父丧妻亡的厄运,决定四处告官。不料,宋仁得知张兴有意告他,便派人四处追杀张兴。张兴闻凤逃跑,一路餐凤露宿,刚好走到这树林边,才遇见了被蛇咬伤的赖布衣。
赖布衣看到泪流满面的张兴,很同情地伸手拍拍张兴,说:“恩人,您的血海深仇,我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张兴听完,这才收住泪,然后把赖布衣背往四周的山洞里,每日为他敷药、喂食。大约过了半个月,赖布衣的脚伤已经痊愈了,他告诉张兴,唯今之计,还是先潜回南雄镇,伺机行动,不过张兴得扮成挑夫,以避人耳目。于是,他们俩就扮成一对行商,挑着货担,朝着南雄镇而来。
智斗龙母争奇穴
赖布衣一路上仔细地观察南雄的风水,他注重到左有山,右有水,正是所谓的“财丁旺”之地。但为什么南雄镇的人丁却如此单薄,而忠厚老实的张兴,又会惨遭父丧妻亡的厄运呢?他对此感到深深不解,就对张兴说:“你家在哪里?快带我去看看。”
“我家在南雄镇东边的鸭尾巷,我带你去看看。”张兴说。
赖布衣和张兴来到鸭尾巷之后,赖布衣说:“此地应是块福地,集南雄镇地理精华之所在,正应了“一道穿行,鹏程万里”的相局,只可惜唤名为鸭尾巷,把福荫全给冲掉了,实在可惜。”
赖布衣再往里走,张兴指着其中一幢瓦屋说:“这就是我家了。”赖布衣跟了进去,发觉这屋子座东朝西,地面湿气很重,便眉头深锁地说:“带我去你家祖坟看看。”
张兴见赖布衣眉头不展,知道家中厄运重重,一定与祖坟的风水有关,便迅速地带赖布衣来到乱葬冈。赖布衣望了一眼,便唉声叹气地说:“你家祖坟如此凌乱,枯树、老藤又纠结在四面,难怪运势会如此差。”赖布衣再抬头看看四面,接着又说“宋家祖坟上的狮像,双眼直直地射在你家祖坟上,这应了“狮虎相食”的格局,你要尽快迁坟移宅才是。”
迁坟移宅对现在已一贫如洗的张兴来说,是件颇为困难的事,赖布衣虽一眼看穿了张兴的心事,却也没有能力帮助张兴。他辗转难眠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对张兴说:“你我暂别三日,分头去想想办法。”张兴含泪点头,对赖布衣的义气,十分感动。
布衣走了之后,赶紧收拾包袱,背着儿子上路。他绞尽脑汁,决定依旧以治蛇伤的功夫,来筹那笔钱。为了躲避宋仁的追杀,他仍然乔装成挑夫,一路朝西走去,预备三日之后,再回南雄镇,与赖布衣碰头。
话说赖布衣走出张宅之后,拾了一块破布,走进一家客栈,向掌柜的借支笔。掌柜见他衣衫褴褛,就以嘲讽的口气说:“客官!咱们这只卖酒饭,不借笔啊!”
赖布衣早看惯了这些势利小人的嘴脸,便从包袱里拿出两锭银子,然后冷冷地说:“这两锭银子算是向你买好了。”
掌柜毫不客气地把银子接过来,然后拿了一支毛笔给赖布衣。此时邻桌有两个酒客说:“幺!大家瞧瞧,这叫化子还会写字里!”说完,客栈的人哄堂大笑。
赖布衣并没有理会这些人,他在那块破布上写着:“姜不磨不辣,相不看不发。”旁边另写了一行小字:“知与不知,我自知之,应与不应,不应不收钱。”
邻桌那个酒客又说:“叫化子会看相,稀奇!稀奇!少爷我正有闲情雅致,你就替我看看吧!不过,不灵不收钱,这可是你说的。”
赖布衣抬起头来,看着那个酒客,只见他衣着华丽,尖嘴猴腮,眼珠上扬,一眼即知并非善类,尤其是印堂上还泛着晦色,恐怕大难临头了。
赖布衣神色自若的说:“阁下印堂泛黑,不出三日,大祸临头。”
那人听了大怒,说:“我看你这叫化子,是不想活了,你可知我在南雄镇是何等人物?”话一说完,便举拳想揍人,幸而旁人拦了下来,赖布衣才免于一顿打。
“既然他说三日之内,又说不灵不用付钱,你何不等三天看看,否则怎么让他心服口服。”旁边有人打圆场,安慰着那位阔少。
“好!今天算你走运,假如你所言不实,看我打断你的狗腿!”说完,便悻悻然地离去。
原来这位无礼狂妄的少爷,叫做徐大,是南雄镇有名的富商,他与宋仁是拜把兄弟,正可谓是臭味相投,狼狈为奸,在南雄镇一带仗着官势,做尽了所有的坏事。
徐大回到家里,心里一直生气难抑,他一想起赖布衣说的话,就心乱如麻,也许势坏事做多了,一连两夜都没有睡好。
到了第三天,快要天亮时,他仍难以入眠。这时,花园中忽然闪过一个黑影,他大喊:“救命!”于是数十个壮丁连忙出来,追那个黑影。不久,家丁来报告:“少爷,近来镇上频传窃案,那黑影可能就是个贼,如今东西没偷着,反而掉了一包东西。”
徐大把那包东西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上等翡翠,他目不转睛的观察它的色泽,暗自估量它的价值,接着,他惊呼一声,说:“叫化子说我大祸临头,我看正好相反,无价之宝从天而降,看我明天怎么去整那个乞丐!”
天亮后,徐大率着众家丁前往客栈。此时客栈早已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等着看赖布衣如何为自己辩解,而赖布衣正坐在厅前,悠哉的看着路人。
“算命的,我看你还是避避风头吧!这点银子给你做盘缠。”说话的是一个年约四十的商人,他叫周中海,为人乐善好施,只可惜膝下无子。
赖布衣点头向他致谢,但仍稳如泰山的坐在椅子上。此时,徐大率众家丁进来,他把脚踩在椅子上,大声嚷道:“来人啊!拆了他的招牌。”
然后,举掌作势要打赖布衣,赖布衣以手挡住,微笑着说:“公子,还差三个时辰呢!你怎么就毛躁起来了?、
徐大听了,无言以对,只好说:“少爷我就跟你再磨三个时辰,三个时辰一到,你就等着皮绽血流吧!”
话未说完,当场有几位官差挤进大厅上嚷道:“这里谁是徐大?”
徐大当场一怔,脸色惨白,小声的说:“我说徐大,官差可知我与宋仁是拜把兄弟,找我有何贵干?”徐大为人狡猾,在此时马上把宋仁搬出来压人。
官差说:“皇上的如意翡翠失踪了,有人密告在你宅中,此次恐怕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了。盗取皇宫宝物,乃是死罪一条!”
徐大当场昏过去了,官差们便马上押他上马,扬长而去。此时客栈中所有人的目光,全落在赖布衣身上,马上争先恐后的找赖布衣算命,而“活神仙”的尊号也传遍了整个南雄镇。
赖布衣一天之内,便凑足了张兴移坟的费用,他满心欢喜的走进张家,却看见张兴抱着孩子,坐在窗前发呆,赖布衣上前问道:“张兴,为何闷闷不乐呢?”
“这三天,我东奔西跑的为人治病,却只凑到了三两银子,怎么够移祖坟的花费呢?”张兴说。
“原来是这档事儿,我已凑足钱了。”于是,赖布衣便把事情的始末告诉张兴,张兴连忙跪下,却被赖布衣给拦住,赖布衣说:“好歹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更何况朋友有通财之义,所以你千万别行大礼。现在重要的是,择吉日吉辰为你祖坟迁葬才对啊!”
张兴含泪点头,将赖布衣这份恩情默记在心。
次日,赖布衣为了张家迁坟的事,一早便四处观察风水,直到傍晚才回到客栈。她看见客栈前站着一个人,向他微笑示意,走进一看,才发现原来是那天在客栈中,叫赖布衣避风头的善心人。
“员外,找我有什么事吗?”赖布衣说。
“在下周中海,想请活神仙移驾到家中小聚,不知您愿不愿意?”周中海说。
赖布衣看周中海为人诚恳,便当场答应到他家做客。席间,周中海似乎有难言之隐,支支吾吾的就是说不出口,赖布衣看他如此,便说:“员外,你有话直说无妨,我帮得上忙的地方,绝对尽力。”
周中海叹了一口气说:“活神仙真是明眼人,实不相瞒,我的确是有求于你。”原来,周中海是为了无后的事烦心,但赖布衣一时也想不出办法。忽然他急中生智,问周中海说:“你想认养义子吗?”
“假如有适当的人选,那是再好不过的。”周中海说。
赖布衣见周中海如此干脆,当下便叙述张兴父子的遭遇给周中海听。周中海听了,眼眶几度湿润,表示很愿意收张兴之子张英为义子。赖布衣马上带周中海前往张家,张兴见张英一下就攀得富商义子的地位,心中也很兴奋。
第二天,赖布衣依旧上山,去勘查南雄镇的风水。他走到镇西两里处,便觉得南雄镇四周的山脉,气势的确不凡,在经过飞霞峰时,赖布衣更是眉飞色舞,看得目瞪口呆,直到他走到一山腰处,才驻足探看。
“这真是个奇旺龙穴之地啊!”赖布衣忍不住的赞叹。
忽然,山谷中传出一阵啼哭声,赖布衣惊惶失措的站在原地,半天不敢动,直到哭声停止,他才敢四处张望。朦胧中,他看见一个白发苍苍的婆婆坐在不远的石块上。他走上前,问那婆婆:“刚才可是老婆婆您的哭声?”
“正是啊!”老婆婆答。她诡异的望了赖布衣一眼,接着又说:“阁下可是赖文俊?别号布衣大师?”
是啊!老婆婆如何知道我就是赖布衣呢?”赖布衣很惊奇的问。
“我是南海龙母,在此已恭候多时,早料到你有朝一日,会来此龙脉结穴,不过我劝你趁早打消念头,老身已看中这块地,要拿它做为退隐栖身之处了。”南海龙母说。
赖布衣听完,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因为他怎么可能争得过神仙呢?看来张家的福薄,连神仙也要与他作对。南海龙母见赖布衣半天不说一句话,以为赖布衣想反抗她,一怒之下,便震下山崖的岩石,想压死赖布衣。
所幸赖布衣福大命大,头顶上的树干挡住了石块,赖布衣当场向南海龙母下跪说:“小民赖布衣,若能死在龙母手下,虽死犹荣,只怕龙母因此犯了天道,有损您的英名。”
南海龙母心想,好厉害的赖布衣,一语就道破了我的弱点。于是,南海龙母只好利诱赖布衣,她说:“赖布衣你一生坎坷,虽有满腹经纶,却无法得志,倘使你将这块福地让给我,我可扭转你此世的机遇。”
赖布衣经常感怀自己的不得志,如今有这番巧遇,应该兴奋才对,可是他想起了父亲曾说:“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功五读书”,又想到张兴的救命之恩,便说什么也不肯答应南海龙母。
南海龙母见赖布衣这么固执,灵机一动,又心生一计,她告诉赖布衣:“不如这样吧!我们互相退让一步,我传授给你秘学,然后再答应你一个愿望,可是你也得答应我所提的要求。”
赖布衣不知南海龙母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想,南海龙母的秘学深不可测,不如先把秘学学会再说,倘使这块地不能保住,也可利用秘学来报答张兴。于是,赖布衣便点头允诺。
南海龙母看赖布衣一答应,兴奋得心花怒放,便将秘学一口气全传授给赖布衣。之后马上又说:“你得答应我的要求了,我现在要这一丈之地。”
赖布衣说:“好的,可是我的愿望是你这一丈之地上的一针之地。”
说完,马上在那龙穴的正中心,插上一支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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