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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参考】福建汀州-托起共和国航船的“红色中国第一市”
古镇网编辑
发表时间: 2006-03-22 00:00:00
关于福建汀州以及整个中央苏区各有关历史事象在中国革命史上的厘清和定位问题,由于受当年特殊历史时局的影响,红军最后被迫长征,知情人大部分牺牲,因而一直没有得到相应的特别重视和总结。解放后,又因行政区划的非常性分割变更,汀州各项事业的延续发展被人为中断和忽视,汀州周边各地便利用种种便利,由一已之私出发借机混淆、回避、取舍历史原貌,离散分解整体形象,终于造成当年汀州红色中心都市地位被不断析蚀湮灭,大批史实遗存被掩盖漠视,因而,时至今日,堂堂托起共和国航船的革命之海汀州都市,其地位作用竟然被贬损在人们的主要视线之外,似乎沦为普通的革命纪念地,这是无论红土百姓还是先烈英灵都极为震惊饮痛的。近年来,这些问题终于引起了大家的广泛关注,许多专家学者感时体责,高屋建瓴,提出宝贵意见,发出强烈呼吁,这是汀州之幸,闽省之幸,也是历史之幸。
因特殊历史时局和复杂后续背景的错综影响,汀州的革命地位问题虽然被云介雾扰,但其实在充分掌握历史事实的基础上,我们回过头来,从辉煌纷纭的历史事象中理出一个头绪,就会发现,福建汀州的作用是最鲜明最独特也最有提领涵概力的。在中国革命正处乎星火漫野状态之中时,正是福建汀州拥抱了它,托举了它,壮大了它,使之洞开了视野,坚定了信念,明确了方向,走上了正轨,在目标蓝图、政权策略、队伍建设,经济文化各方面趋于成熟,为此后星火燎原,从胜利走向胜利奠定了坚实恢宏的基础。因此,烟尘过后,我们应该重新把握灵魂,突出特色,形象概括汀州在革命史上的真实地位,打出能反映客观历史原貌的真正有份量的个性品牌:福建汀州——托起共和国航船的“红色中国第一市”。
福建汀州在革命史上的地位作用是全方位的、举足轻重的,作为镇座华南闽赣的雍容都市,在历代革命风云的砥砺洗礼下,这里涤荡过辛亥革命的风雨,滚涌过五四运动的浪潮,沭浴过南昌起义的光辉,点燃过通济岩会议的遍地峰火……而自从后来的朱毛红军踏入汀州土地进入汀州城门的那一刻起,这座古老宽厚的城市就更注定了与波澜壮阔的中国革命风雨同舟的深远机缘——中国革命的第一声入闽惊涛在这里拓涌,第一次军容军威在这里整肃,第一块津贴银饷在这里筹发,第一批军需物资在这里装备,第一支正规军队在这里训编,第一所红色医院在这里创立,第一家金融工商在这里运转,第一波邮电信息在这里开通,第一座建制城市在这里诞生,第一轮市场经济在这里实践,第一条外联命脉在这里迎护,第一脉革命火种在这里燎原,第一抹云后曙光在这里升腾,第一步长征旅程在这里跨出…… 当中国革命的航船驶入上世纪二十年代末三十年代初,正待整装续航的关键时刻,若没有汀州客家的奋力托举,那是无法想象的。在中国革命几个重大转折中,有一个不该被忽视的纪元性转折,那就是新生的革命力量于它最需要的时候,取得了闽西汀州这座真正意义上的城市,取得了汀州客家这块深深蕴育着革命精神的土地——由此,革命便有了迎风破浪的厚重基石,便有了除旧布新的焕然面貌,便有了开天辟地的壮伟气慨……汀州客家自古坚毅刚强,勇于革命,其早期的革命运动、 武装斗争,引领风气之先,唤醒了民众,蕴蓄了力量,积累了经验,振奋了信念,为正需休整筹谋、补充能量的革命势力作好了极为可贵的准备。因而,当红军到来后,汀州这方宝地便自然而然地拥抱了它,养育了它,从人力、物资、医疗、信息、 情感、精神、政权、风纪、战略、理论各方面托举了中国革命这条巨大的航船。在这块非凡的土地上,英雄的汀州儿女用智慧和宽厚、热血和生命,镌刻下了啸天长岭的风雷、辛耕别墅的蓝图、汀州整编的壮举、福音医院的信念、新泉整训的英姿、古田会议的光芒、汀江楫棹的豪迈、才溪调查的风采,以及姑嫂相你的亲昵、惜送儿郎的大义、舍亲救孤的雍厚、蹈血成仁的勇烈、星火燎原的气概、巾帼不让的传奇,它们伴随着千年城墙的风骨、客家血脉的精诚、汀州试院的灯光、龙山小径的涛声,江城不屈的繁华,领袖生死的从容,一同守望着胜利,抗衡着风浪,以至最终迎来风雨后的新生、宝塔山的笑容、共和国的礼炮——因而,闽西汀州这座深厚宽广的城市、也是闽西赣南的中心城市,是为托举中国革命这条航船作出了不可磨灭的独特贡献的(当时的汀州,无论从建制规模还是内外影响上来说,都相对远胜于反而被偏狭漠视后的现今长汀,更胜于赣南)。
红军通过长岭寨入闽第一战夺取汀州后,不但以其为定盘准星,从斗争气度上摸清了旧政权的存续消长情况,壮阔了视野,坚实了信心,把准了韬略,而且还充分利用了她特有的能量潜力,使之成为中国革命的有力支撑。红军进驻汀州后,毛泽东即以他特有的敏锐看到了这座城市的非凡价值,他通过查阅《汀州府志》、《临汀志》及当时难得的全国各地报刊杂志等材料,通过召开“六种人”座谈会及深入民间调查访问等方式,全面了解了这座城市以至整个闽西汀州地区的政治、经济、文化情况,为他明确方向,谋划蓝图,把握策略起了云散天开的作用。果然,红军入汀后,随即便在驻地辛耕别墅召开了划时代的红四军前委扩大会议,描绘筹划了创建苏区革命根据地的宏伟蓝图,明确了革命斗争、政权建设的策略和方向——后来,辛耕别墅也一直成了红军运筹革命、组织指挥之地,为此后星火燎原、波澜壮阔的中国革命事业作好了历史性的悠关准备。同时,汀州这座城市本身,也以其人文深厚、思想领先、经贸发达、物产丰富、功能完善、影响深广等特有的优势,一方面为革命提供了物资军需、金融工商、医疗邮电这些一般地方无法提供的命脉保障,另一方面,也树起了召唤大旗,汇聚了壮阔力量,推动了政权建设,因而成为了中央苏区的经济文化中心都市“红色小上海”、福建省委、省苏、省军区、省总工会等省级机关所在地以及中国红色政权第一市——汀州市,为中国革命继续乘风远航作好了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的宏伟奠基。
由于汀州是自古以来福建西部以至赣南地区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城市基础厚实,革命意识领先,因而,“朱毛”红军一入闽,就发现了其独特急需的依托价值,把她作为了日后革命事业发展壮大的核心基地。红军入闽、首捷汀州,是一次纪元性的伟大奠基,随后,宽厚的汀州便犹如大海托举航船,雍怀引领着新生的革命力量洞开了视野,明确了方向,冲出了封锁,壮阔了气度,汇聚了能量。正是在汀州辛耕别墅,红军定下了中央苏区的宏伟蓝图,为接下来的汀州整编、古田会议、漳州战役、苏区发展以至后来中国革命从胜利走向胜利奠定了千秋基业;正是汀江的澎湃、龙山的灵秀、古城的伟岸、客乡的雍容,展拓了毛泽东、朱德、周恩来、刘少奇、陈毅、贺龙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舒天胸襟,润毓了华厦历史转折、革命韬略运筹及共和国滥觞的殷渊机缘,使年轻的中国革命从这里走向成熟,走向恢宏,作好了迎风沐雨、砥心砺志、继往开来的磅礴准备;正是汀州巨大的影响与召唤,激发凝聚了日益浩大的革命力量,使中国革命如鱼得水,在早期革命斗争的基础上波澜壮阔地向前发展;正是汀江航运的便利及汀州城市工商贸易条件的优良,大批红色工厂、银行、商埠的繁荣兴盛,为中国革命的发展壮大提供了其他地方无法提供的基础保障;正是汀州城市领先的市政、信息、医疗等功能,为当时几乎一无所有一无所依的革命队伍解决了燃眉的急需,铺筑了前进的航程;正是汀州人民深明大义,英勇无畏,舍生忘死,舍亲救难,迎锋蹈险,不惜家散人亡,灭村绝寨,与革命事业生死与共,风雨同舟,手足义重,姑嫂情深,使中国革命根基得以深植,信念得以振奋,政权得以壮大,长征得以推进……在中国革命史上,汀州和汀江,就象一汪坚实与宽厚汇成的海洋,在最艰难、最需要的时候托举承载着中国革命这条巨大的航船,使之驶过了星火漫野的荒芜,驶进了波澜壮阔的大潮,驶向了共和国诞生的港弯……她们的名字,早已成为一种革命的象征符号,永远铭刻在了中国革命历史上!福建汀州,是厚实神圣的,为了托举中国革命这条航船,除战略、人力、物质、情感、理论、经验上的贡献之外,她更付出了巨大牺牲。红军长征,国民党反攻倒算,许多民众被杀害,许多村庄被毁灭;北进途中,几万优秀儿女血战湘江,迎锋蹈险,大都英勇捐驱;抗战路上,从这里走出的部分新四军将士,又血洒皖南,饮恨长天……由此,以至于终于迎来革命胜利的时候,参加革命的这些子弟已是所剩无几——而这所剩无几的汀州子弟,却全都成了共和国的将星政星:杨成武、陈丕显、张鼎丞、刘亚楼、傅连 ……
汀州在中国革命史上的地位是青史前列,千秋共仰的,这无论从对客观历史的回顾中,从现存文物的高规格大数量中,还是从当年革命军民及当地百姓的文涵记录、口头承传中,从瞿秋白对汀州热土的无限眷恋中,从毛泽东诗文作品《关心群众生活,注意工作方法》、《蝶恋花·从汀州向长沙》等及朱德、周恩来、刘少奇等关于汀州是中国革命重大转折的回忆论述、以至解放后这些领袖人物和革命军民对汀州的一再提及和虔诚关注中,都可鲜明见出。汀州是中国革命史上一块作过巨大而特殊贡献的土地,这里镌刻着领袖生死的从容,这里涌动着将星政魁的血脉,这里回响着烽烟蹈血的呐喊,这里长眠着伟俊不屈的英灵!
然而,勿庸置疑,由于种种原因,汀州在中国革命史上的真实地位是被一种倒错的习惯思维掩盖了的,所以,才造成现今这种不为人所知,甚至被人们渐渐淡忘的局面——由于历史时局的变故,现在许多人或听凭世俗,或浅薄无知,或恶意贬损,根本不顾历史视野和客观风貌,总是以一个“县”(进而贬称为“小县”)的眼光来看待汀州,于是,在他们眼里,汀州也就变得无足轻重,可以随意戏虐取舍的了。其实,客观地说,汀州周边的瑞金叶萍沙洲坝、古田会址及其他地方确实都非常重要,但若论红色之都、红色名城、红色中心,则非汀州莫属——瑞金叶萍沙洲坝是个村庄,根本不成其为“都”,就算从政治因素放宽考虑称其为“红色首都”,也不能再进一步含混简称为似乎是一切中心的“红都”,其现独占的“红都”之名,纯粹是一种历史的巧然恩赐和近几年取巧宣扬的结果——当年,是一种巧玄的机遇让临时中央红色政权的行政机构设在了这个原本不起眼的小镇乡村,而真正起筹划布局和强大托举保障作用的中心,仍然是闽西汀州——这正是被毛泽东、朱德、周恩来、刘少奇和其他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以至当年普通的革命军民所倚重的;而古田会议则仅是一次单纯偶幸的重要军政会议,其地位虽非同一般,但与博大深厚的汀州红色都市相比,就象延安开的那么多会议与延安本身相比一样,作为整体事象的一种延伸,又怎能超越主体之上呢?即使与遵义会议相比,又怎能同日而语呢?——现在一些人出于地方利益的争夺,将其哄抬为福建红色资源的代表,反而把真正具有厚实深远的涵概代表性的红色中国第一市汀州撩在一边,这不但是对历史的践踏、对先烈的欺侮,也是对福建整体形象的一种自毁!
“托起共和国航船的红色中国第一市”这种荣耀,汀州是当之无愧的!“托起共和国航船的红色中国第一市”这句概述语指向性、涵概性都非常强,有份量、有依据、有气魄 ——“托起”即以共同的强大的持恒的不可或缺的力量虔诚地庄重地举起;“革命航船”则可象征毛泽东思想、苏区洪流、红色政权、革命发展,以至革命成功、共和国成立;而“红色中国第一市”则从时间上、背景上、地位上、内涵上、影响上真实展示了汀州应有的都市特色形象,属品牌价值的精华概要。这句话是对独得要领的“红色小上海”称谓的进一步拓展和提炼,可将“红军故乡”、“红旗不倒”、“长征出发地”、“毛泽东思想重要诞生地”、“共和国摇篮”等可述而非独的全部意思涵概在内,简洁明了,具有形象性、明确性、振憾性;而且,由于闽西汀州革命所处的特定时机和情势,也决定了这样的称号只能属于闽西汀州!因而,汀州若抓住这个精髓,也就抓住了自己的特色地位,抓住了一直寻觅的品牌打造要领,今后的发掘与宣传,就再不会错乱茫然了,汀州归位重大革命史列、以至今后以此为真正重大资源背景发展各项事业、恢复汀州建制、引导城市寻根、形成良性循环、树起红色形象,也就水到渠成了。
当然,除明确个性特色外,汀州在红色资源的保护开发、品牌打造方面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其中在历史文化的发掘认知方面尤其要下大功夫,象红军入闽第一战胜利、奠定中国革命重大转折的长岭寨战斗遗址,引领新中国城市发展例典的中国红色政权第一市——汀州市委市苏旧址,开启现代市场物流经济先河的“红色小上海”系列工商企业遗址,震撼中外历史、军民感天泣地的当年的长征出发地遗址,联结世界友谊的抗战时期工合东南办事处旧址(全国八处之一),支撑华南天空的汀州空战遗址等等,这些都千不该万不该被疏忽被遗漏的,可诸如此类大批珍贵的史迹遗存,现恰恰被严重作贱流失!至于景区景点缺乏大视野的策划、提升、维修、扩展,以及管理理念的低俗粗放、 延伸产品的奇缺呆板、人员素质的参差不齐、城市配套的无为无力、宣传导游的麻木迟钝、偏狭认知的自以为是就更不用说了。这些,都严重损害着汀州应有的旅游形象,如不调整机制、自省自明、尊重人才、广集智慧、甘于服务、营造环境、捆绑筹资、果断行动,并齐心协力和理直气壮地开发拼打“红色中国第一市”龙头品牌,使各方面素质得以提升、理念得以破新、视野得以开阔、策划得以深入、资源得以扩张、交通得以完善、市政得以配套、街区得以顺畅、文明得以规范、城市得以迁拓、服务得以便利,并使遍地的网珠得以提领纲举,那么,汀州的旅游文化事业,包括红色旅游、红色文化事业,就将永远不可能有实质性的发展,汀州的珍贵可塑资源,就将永远无所适从或沉睡湮灭!这里应该特别提醒的是,汀州除加强发掘研究,通过文学作品、影视媒体、图碟博展、系列短片、大型活动、广告牌示、地物命名、人员培训、民风引化、解说引趣、文化社团、志愿导游、友好联动、市政标识、平时渗透这些载体加强宣传推介外,尤其应该警醒人们摒弃一种以今日好恶视角对待昨日沉默历史的不正常观念,更不能带着某种功利目的,有意去回避、取舍、甚至更改贬损历史的真实,而应该本着对人民负责、对历史负责的态度,客观、真实、全面地去研究、去宣传、去开发。具体来说,闽西当年的革命和行政中心汀州与现今的地区行政中心不是一回事,就象井冈山与吉安、韶山与湘潭、西柏坡与平山县与石家庄或者延安与西安不是一回事一样。所以,在研究和宣传时,闽西以至全福建都应该象其他省市一样,除事件要地古田会址外,更应高瞻远瞩宣传推介体现整体贡献的汀州都市及其辛耕别墅、秋白陵园、长征出发地等,以此为旗帜,撑起名正言顺的福建红色形象。同时,在平时的措辞表述方面,也千万不能再出现“毛泽东九次入闽”这样的说法了,因为此类表述本身就漠视了汀州是中央苏区革命中心、闽西同样是苏区革命主地这一事实,自己把自己放在了从属次要位置。福建若把汀州品牌打出去了,整体革命形象也就树起来了,资源就不会象《关心群众生活、注意工作方法》被江西方面说成在瑞金撰写的一样不断消耗流失了。至于革命象征物,自然应该用汀州军民托举汀江航船雕塑——“汀州都市”、“汀江征航”的连缀象征意义可是极为深远的噢!
汀州,是红色中国第一市;汀江,既是客家母亲河,也是革命的母亲河!
(作者:林文清 2005年于汀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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